第(2/3)页 “呵呵…不用这样紧张。” 见吕河如此,楚凌笑着摆摆手,“朕就是在跟你闲聊,你是有意探听,还是争吵太大听到,朕还是懂得。” “对你,对锦衣,朕是信任的。” “来人啊,给咱这位吕千户,搬个锦凳,上盏茶,说来这段时日,你还有麾下锦衣都辛苦了。” “奴婢遵旨!” “这都是臣等应尽职责!!” 而在李忠低首应道时,吕河却难掩激动的躬身行礼,“能为陛下分忧,能为社稷做事,纵使是赴汤蹈火,臣等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。” “哈哈……” 楚凌大笑起来。 见天子如此,吕河更激动了,能被天子这样对待,就算现在要他去死,他也不会有任何犹豫的。 “坐下来慢慢聊。” 楚凌端起茶盏,看着激动的吕河,“把在贡院发生的,跟朕好好说说,尤其是涉及到这次录选的,把你知道的讲出即可,不必顾虑什么。” 言罢,楚凌呷了口茶。 反观吕河,在朝御前作揖行礼后,这才强压激动的撩袍坐下,不过在他心中却在快速思量着,到底要怎样讲起。 天子想听的,肯定与很多人相关,但与此同时,还要与萧靖,与会试相关,不然天子日理万机的,怎会浪费这功夫呢? 想明白这些,吕河就知该怎样说了。 “陛下,臣……” 吕河半个屁股挨着锦凳,身体微微前倾,毕恭毕敬的对天子如实讲述,而楚凌则换个舒服的姿势,倚在软垫上听取吕河所讲。 也是这样,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。 “……如此说来的话,萧卿呈递这份奏疏,本身是承受着不小压力的。”不知过了多久,楚凌双眼微眯,语气中透着几分别样情绪,似有感触的说道。 “是的陛下。” 吕河不假思索道:“毕竟这次会试,本身来参加的学子就多,这不知受到多少关注,而如何录取,录取多少,这更是万众瞩目的大事。” “萧大人自赴贡院以来,对涉及会试的事,无论大小都很关心,萧大人是不希望出现任何差池的。” 讲这些话时,吕河的脑海里,浮现出过去发生的种种。 对萧靖这个人,他是很敬佩的。 做起事来四平八稳的,关键是心思很缜密,往往别人没有想到的,人家都能想到,关键是还都有解决办法。 这说起来容易,但做起来却难啊。 “看来你对萧卿的看法很不错嘛。” 楚凌笑着看向吕河道。 “臣僭越了!” 一听这话,吕河反倒一紧,他猛然察觉到他犯了大错,不管是涉及到任何人或事,都不能掺杂私人情感或判断,因为这一旦呈递到御前来,是极有可能影响到天子的。 “请陛下责罚!!” 看着单膝跪地的吕河,楚凌心中是有赞许的,其是说了些不该说的,但这也是情有可原的。 “下不为例,起来吧。” 第(2/3)页